有了目标,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解决很多。月夕,这是那只兔子的名字,也是月夕口中的老头子为他的新生起的名字。魔寒瑶问过月夕关于那老头子的事,月夕只是摇摇头。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消失了,许是大限至找了处僻静之所坐化了,又许是终成大道羽化了吧。”脸上有着明显的失落。

    禁锢已经被解开,魔寒瑶坐在篝火边啃着月夕之前烤的胡萝卜。而月夕盘腿坐着,将自己的神识分散出去寻找着魔寒瑶口中的殇哥哥。

    “东南边,夜池溪。”月夕睁开了眼,将神识收回。他其实也不确定,要说那边有人,可探不到气息,要说全无气息,却又隐隐有一种怪异的感觉,那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是一种出自于血脉,不管如何洗髓都去不掉一样。

    “真的么?那你快带我去!”魔寒瑶一听立刻精神了起来,扔掉了手里的胡萝卜,小手就扒拉在月夕毛茸茸的衣袖上。

    月夕皱了下眉,他精心打理的毛发就这么被玷污了,是的,玷污了。那脏不拉几的小手,身上还血迹斑斑的,真想不通这丫头怎么好意思下的去手!

    月夕将自己的袖子抽了出来,随手捏了个决就把袖子的问题解决了。

    “你可别动手动脚的,老子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然当初怎么会因为只母的就把自己搭在这。虽说你年纪小,但矜持总归知道吧,男女授受不亲!”

    魔寒瑶摇了摇头,她不知道,亲不亲的从没人说过她,从小就喜欢扒拉着帝琉殇,也总是往爹爹身上爬,可也没见人说她不矜持啊。

    “那我不碰你,我们现在可以去了么?”魔寒瑶眼里一片急切。

    月夕站起身,看了一眼魔寒瑶,长叹一声“罢了。”总不能继续让这丫头脏不拉几的,朝着魔寒瑶掐了个法决。

    魔寒瑶只觉得浑身清爽,脏乱的衣物变得整洁,脸上的血迹也消失不见,只是没有簪子,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

    这一切就像变魔术一样,她心里感叹难怪这兔子弃魔修灵,魔族可没这么便利的法术,都是规规矩矩泡在木桶里洗澡的,她一点都不喜欢洗澡,那感觉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地方,都也动不得。

    脏乱除去,一张好看的小脸映入月夕的眼中,虽然之前凭感觉来看这丫头长得应该不差,但现在再一看,好嘛,美女呀!简直甩了当初那只美兔几百条街!只是可惜了……还没长开。

    月夕将手挪到了魔寒瑶的面前,他扭过头不再看着她,小声嘟囔着“只准抓一点点,就一点点!”

    “可是你不是说授不亲,还要我矜持的么?”魔寒瑶望着月夕一脸疑惑,完全不知道这兔在搞什么,不让碰的是他,让碰的又是他。

    月夕有点恼,冲着魔寒瑶说道“你到底去不去!”

    魔寒瑶看月夕的样子像是生气了,她怕要是再拒绝月夕就不带她去了,。两只小手慌忙抓上了月夕的手。

    月夕内心一怔,一种异样的心情在心中蔓延开。他暗道不妙,难不成他又恋爱了?还是这么小一个丫头,莫不是百年禁欲饥不择食了?但心念一转,小没事,他可以花大把的时间等她长开了再下手啊,这样一来还能体验一番养成的乐趣。

    魔寒瑶自是不知月夕心里在想什么,紧了紧握着月夕的小手小心的问道“可以去了么?”

    这一出声,也唤回了月夕的思绪,他“嗯”了一声便掐了决。

    一转眼,夜池溪便到了。

    魔寒瑶朝着四周望去,只见一团黑色倒在池边,半个身子倒在池水中。

    “殇哥哥!”魔寒瑶甩开月夕的手就朝着人影跑去。月夕心里极不痛快,就好像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转眼就和别人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