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脸懵逼的石蛮，维布尔·艾琳娜嘴角微微上扬。
“怎么？很吃惊吗？”
“嗯，是有点。”
石蛮点了点头。
他是真的没想到堂堂天使女王会不在中部星域指挥整个天使文明乃至整个正义秩序的千军万马，反而待在这偏僻贫瘠的南方星域当起了军团长。
“你倒是挺诚实的嘛。”
看着石蛮，维布尔·艾琳娜不由的翻了个白眼。
石蛮对此也只能摸着脑袋傻笑，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句：“丈母娘好。”
“噗，咳咳~”
这一声丈母娘把维布尔·艾琳娜给弄破防了，一口水没咽下去就喷了出来，不停的咳嗽。
维布尔·艾琳娜的表情管理顿时就维持不住了，抱着肚子一边咳嗽，一边笑。
王艳见此，低着头拉了拉石蛮的衣角，满脸通红。
“女王是我老师，不是我母亲！”
这蛮子，难道就不知道天使文明的情况吗！
天使文明是宗教文明，并不是帝制文明！
天使女王的选拔都是宗教所从文明中根据‘神’的意志选出幼儿作为候选人，也就是王女。
而每个王女又都是天使女王的学生，一身所学都是由上一任女王亲自传授的。
所以天使女王和王女是使徒关系，并没有血缘关系。
而且每个王女被选拔出来后，就已经与原来的家庭断绝了联系，所以除了宗教所的极少数人外，哪怕是天使女王也不可能知道这些王女的原父母和家庭。
知道自己闹了个乌龙，石蛮这一刻倒是脸不红，气不喘。
“在我的家乡，老师就是师傅，为师为父亦为母。
既然您是王艳的师傅，那我这一声也没有叫错。”
石蛮的话，让维布尔·艾琳娜一愣，嘴里细细揣摩着这话。
“师傅，为师为父亦为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