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吗?疯了吗?疯了吧!
此刻将自己整个人埋在棉被堆里的奥黛莉亚,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头,发出了无声的尖叫与哀号。
自塞德里克都不知道离开去办公多久後,她总算完全清醒过来之际,奥黛莉亚就一直处於这种完全混乱的状态。
啊——不是,她昨晚也没喝醉,对,最最最最麻烦的就是,她分明知道,自己是如此清醒。
那她怎麽能……!?
思绪稍一回溯,她又开始想无声哀号了。
仔细想想,这简直,不对,是根本就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她原本不是只想来看看他的伤口吗?那又为什麽……
思及此,她发泄似的又踢踏了好几下被单,却好像一点帮助也没有,反而更昭显了这到底是谁的床铺。
而他仍环绕在鼻尖的气息竟如此清晰。
想到这,奥黛莉亚终於又默默地将半颗头给探出了棉被堆,一张脸泛着被灼烧似的通红。
不……若只是稍微回想一下的话,昨晚、其实……虽然她现在全身无力的只想再躲回去昏睡、但……好像也不是全然都那麽糟糕的,对吧?
当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的时候,就算这麽承认,应该也没什麽关系吧?最後,她只默默地将自己一张脸给全红透了。而好不容易才在这种方式下,被稍微安定的情绪、及好不容易才找回的淡然,又在看见她的仆从们鱼贯前来为她梳妆打扮时,稍稍碎裂开来了一次。
这种事……一下子就必须被以如此张扬、彷佛招告众人的方式被公开,即便只是底下仆从……对她而言果然还是太高难度了,恕她心里仍有一丝去不掉的疙瘩、及仍难以跨越的心坎存在。
那个瞬间,奥黛莉亚还真想继续躲回被中装Si,鸵鸟心态的假装自己根本不存在算了。
结果可想而知,她接下来一整天都还是有些无法回到平常状态内,心不在焉的。
昨夜的种种记忆实在都太过喧嚣而纷杂,只要一不经意回想起,便如cHa0水般汹涌、扑天盖地而来的让人难以招架。
埋着头喝了口温热的茶水,她仍有些敏感地想着,自己的嗓子会否听上去还有些奇怪,接着,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热气的氤氲、她的颊上又飞上了一抹嫣红。
「我喜欢听见你的任何声音。」
在发出一声似难耐、又似有些承受不了的哀鸣後,奥黛莉亚有些难以忍受地咬紧唇,并将手遮挡住了嘴。
「喊我。」塞德里克见状俯下身去,张嘴咬开了她的手,接着将唇附在她耳边,嗓音低哑,「我想听见你喊我。」
不管怎麽说,这都是这副身T初经人事,彼此间仍无法忽视的身形差距尤让开始时显得吃力和艰辛,奥黛莉亚只能将脸埋在他的颈边难耐的闷哼:「好痛、塞德里克……我好痛……!」
虽动作曾一度稍微和缓,但却从未完全停止过。他带着茧、有些粗砺的指腹往下探过她的蕊珠,在熟稔的挑逗和触抚下,从那处起,彷佛窜过全身神经一般一b0b0的麻痒与快感,才使得她总算也慢慢放松和缓过气来。
汗水、唾Ye混合着眼泪,随着对方的力度逐渐加大、一次次的鞭挞与撞击,她觉得是她整个人,连同心神与思绪,都被一同浸在了水中。对方渗着汗水的躯T,泛着层油光的小麦sE,即便在腰腹处有一部份被绷带包紮住了,但在晕h的煤油灯下仍显得健美与惑人。而每当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便会一遍又一遍地或啃或咬着他的肩膀与脖颈处发泄与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