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沈建承摆摆手道“不用在说,下去,岱迁要回来了”
温禄山迟疑片刻最终道“是,微臣告退”
温禄山退下,程清婉来了,人在陆开屋内,轻风一吹便有一阵馨香飘入陆开鼻中,香气入鼻陆开身心舒畅笑道“见过大小姐”
陆开在笑,程清婉没笑眼中满是幽怨看人“不能给你”
一听陆开大是失望眼神黯淡自嘲笑道“大小姐连一点念想也不愿赠予?”
程清婉痛苦垂下眼帘道“不是不给是因为没有必要,既然有缘无份留下东西睹物思人何必呢”
陆开神情郁郁涩笑道“如是在下愿意呢?”
“我不愿意!”程清婉就像个吝啬鬼般小气道“回朝后就忘了。北安这些不相干的人吧,别说不能,能的,时间会让你忘记一切”
话落人去,轻轻的来,带走的不是云彩,是陆开的失望。
天边白云漫卷,花树之下有几片花叶,一看见花叶陆开就想喝酒,但花叶和喝酒有什么关系?这点陆开并不知道,知道的只是想喝酒。
想喝酒只能上酒楼,这并不是说典客署没酒让他喝,酒楼中有很多失意人在喝酒,典客署则是没有,失意人想要喝酒最好是到酒馆去。
酒馆到了,人也坐下,失意人该喝的酒已在桌上,有酒不能没菜,菜也上了只是陆开只盯酒杯,如此来看似乎又不想喝酒了。
陆开是男人,男人不是女人,世上只有女人会随时改变心意,就像先前的程清婉一样,上次见面还想着送现下却是改主意。
盯得酒杯片刻似乎打定主意,酒入杯,杯近唇,酒过喉心中一阵炙热。
有个小叫花就在陆开邻座,小叫花神情安适转向陆开微微一笑“上酒楼喝酒还要想半会才能喝,这样的客人可不多见”
一听到声音陆开猛然打个激灵,忙往小叫花看一眼“你不是走了吗!”
小叫花过来陆开桌子坐下笑吟吟道“谁说我走了,是冯伯伯说的吧,是,冯伯伯是看见我出城,但他没看见我时候又回来了”
陆开打量一眼小叫花打扮“你怎么这样打扮?”
这人没可能是别的人,当然是葛舒兰,葛舒兰笑得很浅“不打扮成这样,怎么能掩人耳目,这些日子已在北安好好转过,说不定比霍英哥哥还熟呢”
陆开苦笑道“不用说不定肯定是,我来北安去过地方倒没多少,来来去去就几个地方”
葛舒兰看向陆开问“为什么喝闷酒,有心事是不是”
陆开板起脸道“对了,你怎么恰好在这里”
葛舒兰俏皮道“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