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铁门被用力扣紧,在天台上激起尘土飞扬。
就算这样不够,扶稷还从兜里摸出一只锁头,挂在钌铞上,锁严扣死。
微生尘被拽着胳膊登上楼。
扶稷爬台阶的速度很快,中途见他跟不上,急急的横抱起他就跑。
颠簸之下微生尘头晕目眩,偏生男生还把后兜帽扣在他头上。
视线被遮挡住,微生尘只能看见下面的路况不断变化。
楼梯曲折回环,微生尘无数次觉得自己即将要滚落下去,却被男生的手臂稳稳勾回去。
长长的毛绒耳朵被压在脑后,一颠颠成为天然的靠枕。
到达“目的地”之后,扶稷像是没感到累似的举着微生尘不放。
勒得微生尘肋骨都痛。
绵软的漂亮脸蛋贴在宽大又散着热度的肩上,压得浅茶色的清澈眼瞳半阖,浓密纤长的捷羽在眼脸处投下淡淡的阴影。
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毛绒的耳朵尖悄悄钻进男生的衣领里,蹭着精瘦脊背突起的弧线。
趁着扶稷晃神的空隙,微生尘挣开环着他的手臂,顺着长而有力的胳膊滑到地上。
顺便把耳朵从男生的衣服里拔出来。
发出“啵”的一声。
等情绪平静之后,微生尘觉得头顶一轻。
耳朵就收回去了。
果然扶稷说的没错,兔耳只有在他情绪激动的时候才会出现。
“啊!”
刚想到什么,微生尘懊恼的喊了一声,像个小兔子似的在地上蹦蹦哒哒跺脚。
“怎么了?”
圆溜溜的琥珀色眼睛因为失落下垂出一个角度,脸颊未褪尽的绒毛被高处的夕阳染成奶金色。
从扶稷的视角看,微生尘整个人都沐浴在阳光下,像是被一只鎏金的罩子扣在里面,散发着暖洋洋的光芒。
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