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湉觉得霍文肖既然没有否认,那就证明她没有猜错。
她走到那排画前,蹲下身来,隔着之间的天鹅绒的布料摸了摸,发现里面没有玻璃。
蒙在画框上的布是全都封死的,游湉打不开,自然也不能确定里面的内容。
想了想,拍了照片传给了蒋湛,问他知不知道是什么。
好奇心结束后,游湉赶紧钻进厨房里去干正经事了。
她把带来的食材拿出来,因为不确定他这里会有陈皮、葛根之类的中药,所以提前已经买好了。
做好准备工作后,她就开始为他煮起了醒酒汤。
……
霍文肖一进门,就发现了房间里的异样。
桌椅有移动过的痕迹,厨房里还飘过来一股奇怪的味道。
淡淡的草药味,倒是不明显。
今晚一共喝了两场,下半场结束后,已经是夜里一点了。
他几乎连站也站不稳,被Davies驾着扶上了车,车子开到一半,他就忍不住吐了一次。
上衣也被他揪扯得凌乱,他扶着额头,浑身虚脱地靠在后车座,身体渐渐逼出了热汗。
Davis挺心疼他的,车子开得贼快,还问他要不要先去个医院。
霍文肖勉强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回家。”
Davies只好闭嘴,但过了一会儿,见老板望着手机发呆,又试探着问他,“今晚要不要找个人来照顾您?”
过了一会儿,霍文肖疲惫地合上了眼。
他说算了,太晚了,她已经睡了。
Davies自己都没说是谁,他却已经有了所指,国外那位自然是不可能的,他想了想,也就想到了游湉,跟着嘴角向上笑了一下。
……
游湉听到玄关处传来的动静,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从厨房里探出脑袋,见到霍文肖后,眼睛一瞬间撑得老大,困意跟着就没了。
“你怎么在这?”霍文肖此刻脱了外套,正在换鞋,见到她后,眉毛不动声色地挑了挑。
游湉赶紧过来蹲下帮他解鞋带,狗腿的样子让霍文肖忍不住扯了扯唇角,游湉蹲着自然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