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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的事情只增不减。
冬装穿上了也没营造出半分新年氛围，反倒是浓烈的火药味突袭了整个会事厅。
从上次新年宴后公子就再没见过散兵，这下还是难耐地借着会事名义先来询问散兵的状况。
“你这样做未免违背了初衷。”他率先开口指出博士的不妥，“至少让我见他一面。”
???????“我说过你没有置喙的权利。”博士淡漠地瞥了公子一眼，不以为然地提醒道，“私人的事放在第一，这可不是为女皇做事的样子。”
“……我当然知道你把实验放第一位，可这场实验似乎并没有全封闭的必要。”
“天真。”博士反驳道，转头注视着富人面色不显的脸，敲敲手指准备与这个银行家对峙，不想公子是要追问到底。
???“所以前辈接受了？”
“当然，没必要在这和我讨论这个，斯卡拉姆齐不会规逆正确的选择。”摊开手，博士以绝对确信的口吻给了最后的定章。
公子：“……”
“来吧，说说你的看法，银行家大人。”
鸟嘴面具下的事平和的嘴角，回答完公子，他站起身来俯视着端坐一旁良久的富人。
他们是合作【挚友】，对彼此做过的事心知肚明，就算他不说对方也能猜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更何况他早就说了。
很早之前，在莱恩知觉出现异常的时候这场实验就开始了谋划，而富人之所以加入也不过是有利可图。他们不会干涉对方，称多在背地里耍耍阴招罢了。
“我当然相信我们的合作，只是维修费毕竟是我在出，还请博士大人适度使用。”富人莞尔一笑，扶了扶镜框，走到他身侧，细细嗅问，“嗯……你身上这味道像是去了春香窑一趟。”说着，他眯眼伸手抓住空中的一缕，而后又委婉道，“只是你请的那位在此之前应该也侍奉过了别的客人，我还在其中嗅到了些许玫瑰花香。”
“我已经用新的水液浇灌掉那些味道了。”??
还未等富人说完，博士就开了口展示他手中的实验试剂并摇晃着那金黄的液体以将他的目光全部汇聚于此，“它比我试剂中的还要浑浊不少。”
“不听话的飞机杯就连睡梦中都要讨要鸡巴，给你添堵了。”
两双瞳眸错不上视线，但无疑是在暗自交锋。
“你们聊，我走了。”会事厅的硝烟味蔓延开来，公子无法呼吸。
“等我那天我能强大到与你厮杀至胜，想来前辈的归属将会是至冬。”他留下这么一句。
也许是不错的狠话，不过在这四百年的岁月里这种话也听过不少次了。
“他在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