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就是哄人高兴的话。”陆韫顺着杨束的手,靠向他胸膛。
墨梅往里探脑袋,见杨束吃完了,她收走碗筷。
把碗送去厨房,墨梅蹦跳着进屋,“小姐,热水备好了,是现在洗,还是放一会?”陆韫从杨束怀里坐起来,“现在吧。”
“出去散散?”陆韫望向杨束。
“就不邀我一起洗?”杨束轻捏陆韫的手,眼神暧昧。
陆韫嗔他,“血气方刚的人,一点刺激,就能沸腾,你晚上还要不要睡了?”
杨束叹气,把人放开,也就嘴上调戏一下,杨束是真不敢跟陆韫一起洗。
纯粹自找难受。
陆韫一走,杨束出屋了,冲了个澡,他先一步上床。
陆韫回屋的时候,杨束已经睡着了,是没干苦力活,但坐车也累人啊。
陆韫在杨束身侧躺下,拿起扇子轻轻摇动,屋里放了冰块,温度并不高,但这人极不耐热。
瞧着杨束的眉眼,陆韫眸色柔柔,他在身边,即便什么也不说,也让人安心。
往里靠了靠,杨束将陆韫揽进怀里,香软的身子,比最好的安神香都管用。
尽管已经习惯了和杨束肌肤相贴,但每一次,仍让陆韫羞涩。
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陆韫在杨束怀里睡了过去。
一夜安眠。
看了看泛白的天色,杨束抽出手,轻手轻脚的下床。
绕院子跑了几圈,打了会拳,杨束换下汗湿的衣物,去了谢老头的住处。
谢戌性情冷漠,喜怒不定,一路上,除了跟他讲现代医疗知识,杨束别的基本不开口。
不在一起待个几月,别想去跟谢戌亲近。
把人惹烦了,搞不好就让你哑上几天。“余郎中。”
杨束在门外喊,没敢直接进去,怕躺板板。
喊了一声,杨束就停了,谢戌不聋,愿意见你,就会出来。
没出来,要么是在忙,要么就是让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