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天,熙王府,熙王面色难看,“确定与韩佑有关?”
“王爷,我们再三确认了,应不会出错,那些刺客,就是韩佑指派。”侍卫沉声道。
熙王抿紧了嘴角,眸子里暗光闪动,韩佑不盯定国王府,反倒对他下手,怕是知道了些什么。凝了凝眸,熙王走向案桌,笔沾上墨,就飞快转动起来。
“送去秋月楼。”墨迹一干,熙王将纸装进信封,对侍卫道。
看着侍卫离去的身影,熙王眼底的冷意浮了上来,业国又如何,敢动他的儿子,就待在建安,长长久久的。
“药喝了一碗接一碗,怎么一点作用都没有!”韩佑看着钻床底的武禄,压抑着怒火吼。
侍从张了张嘴,低声道:“这边的大夫,许是医术不行,要不把郡王送回去?”
韩佑拧眉,盯着武禄瞧了会,他让侍从去备车。
这些日子,他什么法子都用了,但就是无法从武禄嘴里得到有用的信息。
与其干耗,不如将人送回业国,交由太医诊治。早一点清醒,他们也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武禄再失智,也不会让明面的随从去定国王府行刺,这渔翁,可是熙王?或者建安还有其他势力?
萧国对燕国的渗透,又到了什么程度?
明明挥去了眼前的迷雾,可韩佑还是无法看清。
“世子。”牌九急步到杨束跟前,“疆北来信!”
杨束手一动,箭矢飞射了出去,将弓给牌九,杨束接过信拆开。
“好极了!”
杨束大笑出声,“事情比预想的还顺利,潘彪死了,密卫在梁澄眼皮底下,全身而退。”
“犯了如此大错,梁澄势必惶恐。”
“可以开始下一步了。”杨束勾唇,疆北大军不擅动,萧国想不费兵卒侵吞燕国,做特么的黄粱梦。
“拿去处理了。”杨束把信给牌九。
牌九转身欲走,猛的停下,禀道:“世子,给府里送果蔬的庄头不见了。”
杨束皱眉,“不见了?”
“何时的事?”
牌九凝声回:“就昨儿早上,送完东西,人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