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启摩挲玉扳指,眸子微冷,“你们办事,越发不用心了。”
“殿下恕罪。”随从跪了下去,头伏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夜色下的林道,气氛无比压抑。
“想法将柳韵弄出定国王府,这是你最后的机会。”郭启声音冰冷,抬腿走出林道。
他许久未见柳韵了,近几日时常想起,她若在,自己多少能舒心些。
倚红楼,郭启处置了许多人,但柳菱,他愣是留了下来。
看着遥不可及的夜空,郭启罕见觉得孤独。
……
清晨,锻炼完,杨束拿着桶,去池边钓鱼。
半天过去,看着一动不动的鱼线,杨束斜牌九,“里头你放了鱼?”
“世子,真放了,最小的都有巴掌大。”
“所以鱼呢?”
牌九探脑袋往水面看了看,“可能世子的鱼饵不合它们心意。”
“你最好不是忘了。”杨束收杆,重新放鱼饵。
牌九趁杨束注意力不在他这,悄悄往后退,鱼是真的放了,但可能跑了……
为了引活水,他特意通了河道,口子忘缩了……
午时,杨束黑着脸去了海棠院。
“本想钓条鱼给你加餐的,但牌九那犊子玩意,做了大善人,全给放了!”杨束难掩怒意。
“他现在胆肥了,都敢躲了!”
杨束说着看许月瑶,“外面天这么冷,你不让下?”
许月瑶蠕动红唇,“我屋里没烧炭。”
“茶总有?”杨束端详她,“你该不会是不想我进去?”
“相处这么久,你竟这般狠心,放任我吹冷风。”
“枉我每次出去,都记着你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