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无数次的奇迹，众人已经不敢再随意臆测结果了。
即便此刻，两者力量之悬殊，宛若银河。
而六道轮回画面中，老头也是第一时间听见了罗烟然和姜韵两人的对话。
对此，他突兀转头，把那双猩红竖眼，直接对视姜韵的眼神。
瞬间，姜韵便觉如坠冰窟。
“糟糕。”姜韵暗道不妙，她要死了吗？
毕竟强者杀人，一个眼神足矣！
然而过了良久，她都没有感受到来自身体上任何的不适。
很明显，这并不是她祖上传下来的半仙器或者是陆长生的力量救了她，而是对方手下留情了。
“我不杀你，荒古姜家的小丫头，姜家到了你这一代，徒留你一人留存世界，断了香火，我背上永生永世的诅咒怨念，不值得。”
姜韵听完，还来不庆幸劫后余生，原来是祖上积德，救了她一命。
便是听老头话锋一转道：“不过出来混，能少说话，就少说。”
“这是警告，再有下次，死！”
老头的表情和语气虽然都古井无波，众人都看不出来他哪怕半点的情绪。
但是众人都能感觉的出，这个老头生气了！
而这气愤，不似作假。
也就是说，老头承认了他曾经仙王的身份！
“哦？你曾经是仙王？”陆长生眉毛一挑说道。
无喜无悲，看不出喜怒哀乐。
对此，老头眉毛同样一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陆长生呵呵一笑道：“如果是，那你可混的真够惨的，一大把年纪了，竟然晚节不保，给别人来个自降身份，当看门狗，苟且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