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瑾年虽然只跟她相处了一夜,但对这女人的性格却也了解了一些。
他相信江青皖是有口无心,若不是有口无心之人,也怕是根本就说不出这种送丧的话!
但有的时候你却也不得不承认,便是有口无心,却也仍旧是让人哭笑不得。
纪瑾年叹息了一声,随后懒得再说什么,从江青皖的手里接过了包裹,对着他点了点头后,转身就走。
走的那叫一个毫不犹豫。
江青皖眨了眨双眼,半晌后歪着头,看了一眼一旁的纪修远。
“他咋了?”
纪修远深深看了一眼后娘,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才好了。
后娘的脑子,大概是有点儿不好使,但自己却又不好多说什么其他,最终也就只能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哎?”
见纪修远也这幅模样,江青皖更是疑惑。
这爷俩儿有点儿什么毛病吧?
在想不通的时候,江青皖就习惯性的放过自己,也转身回了屋。
毕竟外面那么冷,她可怕冻坏了。
纪瑾年离开后,他们娘四个关上门安静过日子,旁人的事儿也不沾染。
在这一段时间里,她更是把家里能浆洗的都浆洗了干净,尤其是那些被褥衣服,扔进水里泡一会儿都出黑水!
她真真是一边干呕,一边洗,人都快要恶心哭了!
但不得不说,洗干净后的被褥与衣服,瞧着便是让人的心中都跟着亮堂。
三个孩子也是在新被子上打滚儿,便是最大的纪修远也开怀的笑闹着。
纪明远滚了两圈后,这才又看向了江青皖。
“你洗衣服真干净!”
他也不是没有过过好日子,但似乎也就只有印象里的人才会把一副给浆洗的这么干净,后娘还怪有本事的。
江青皖闻言挑眉看了一眼纪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