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科举考试,心机琼侍奴,抽鸡巴扇逼到高潮
楚岁朝在楚太师身边最是安心,被君父好一番安慰,楚岁朝心里放松不少,毕竟是要对天下至尊的陛下动手,楚岁朝难免惊慌,他们虽然谋划已久,可就算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也难免百密一疏,楚岁朝在心中一遍遍的把计划推演,又假设了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应对方法,但他即便如此慎思,也怕计划不如变化快,不过在怎么忧虑,楚岁朝终究是信任楚太师的,他很听楚太师的话,君父说了没事那就是没事的。
楚岁朝在楚太师府中盘桓到傍晚,两座府邸相差只有一条街,楚岁朝溜溜达达的就回去了,他因为心中烦闷也不想见后宅里的人,就在自己房里歇下,听风非常会察言观色,看到楚岁朝脸色就知道不能打扰,悄悄把院子里的下奴都吩咐了一遍,让他们都仔细着,不许发出声音,叫了染霜过来,一起守在门外。
楚岁朝在房中细想,若是君父一切都安排好了,那他在如何忧虑都是无用,只是平白费心罢了,自己劝解着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了下来,这才睡过去,次日楚岁朝就在自己书房读书,他要做好准备参加科举,最后一次的殿试他必须要搏一个头彩,哪怕不是殿试头名,也必须要在前三甲之列。
一整日读书,楚岁朝的心也越发平静了,晚上正君派人送了一盏燕窝过来,楚岁朝也留下了,打发下奴回去之后,他去了楚向晚院子,楚岁朝没心情招幸,只是想和家人在一起,虽然留夜,并没有叫水。
楚向晚搂着楚岁朝躺在床上,和小时候一样,哥哥搂着弟弟睡觉,他身上软乎乎的,楚岁朝睡的也舒服安稳。
早上起来心情就不错,和楚向晚一起吃了早饭,楚岁朝就和正君一起去了叶府,热热闹闹的一天,先是作为宾客参加了叶熙沉和宋陌乔的交换文书仪式,之后自己又给叶珺龄送了文书,晚上还被叶府留下参加晚宴。
楚岁朝在晚宴上喝了酒,回程的马车上他就靠在正君怀里,被他拥着假寐,晚上楚岁朝也睡在正君房里,依旧没有叫水。
楚岁朝接下来的几天都在为科举做准备,养精蓄锐,读书丝毫没有懈怠,终于十月十日到了,宁安侯府的马车从府门驶出直奔贡院,穆端华送楚岁朝到了贡院门口,开始指挥下奴往里面送东西,连什么东西摆放在什么位置都细细交代。
楚岁朝进了贡院,看到一个一个的小隔间,拿着自己的名牌,这种隔间一进去就是三天,直到考试结束才能走出来,期间吃喝拉撒都要在里面,楚岁朝这一个隔间里,穆端华安排的非常妥当,他们带进来的东西都要被细细检查,有些可能夹带作弊的东西全都被拦下挡回,穆端华给楚岁朝带的东西也有好些没有送进来。
隔间并没有门,最里面是一张床,床上已经铺了厚实的被褥,还放着正君给他准备的更换衣物,床尾后方有一个小隔断,后面放着恭桶,整个空间一览无余,就是怕有人作弊,面对隔间敞口方向是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桌子上是楚岁朝要用到的笔墨砚台,侧面的小几上放着一个高高的大食盒,这是楚岁朝三天的食物。
穆端华怕楚岁朝受委屈,昨夜几乎是一夜没睡,带着院子里的下奴忙活,食盒里全都是他新做的点心,饭菜等携带不便,穆端华就做了九珍酥皮包,把各种珍惜食材都调好味道包起来蒸熟,而后入窑烤出酥皮,如此保存时间更久,还做了好几样容易保存的食物,给楚岁朝带了一壶参汤,一壶果露和一壶清水。
楚岁朝在隔间里坐下,时辰到了之后贡院大门关闭,所有考生都各就各位,执掌此次监考的是朝廷从二品的内阁学士,高坐于正中凉台之上,下面每个隔间的状况他都能看的清楚明白,宣读了科举考试的规矩之后,下面十八名监考官把此次科举的考题发下去,之后开始不停巡视。
楚岁朝接到考题一看,就三个字:开中法。楚岁朝并没有着急动笔,他开始仔细思索,半日过去之后,许多考生已经开始了书写行文,只有几个还没有动笔的,楚岁朝不着急动笔是因为他想要写出一篇锦绣华章,需要好好思索才行,其实考题并没有出乎楚岁朝的意料,正是朝廷欲行的政令,楚太师简在帝心,他给楚岁朝的几项预习题目中,就有开中法,陛下欲选良才,自然是要从朝廷政令的看法中选拔有识之士。
有些人迟迟不动笔,是因为脑中空白,如同楚岁朝一般的则是在细细思索,如何行文才能戳到陛下的痒处,避开陛下的痛处。
楚岁朝接连两次提笔之后又放下,到天色逐渐昏暗,他依旧没有写下半个字,而有些人已经书写完成了,连监考官都频频侧目,楚太师之子,当不至于胸无点墨,他们都好奇为何楚岁朝迟迟不动笔。
三日科举,一般考生第一日书写成文,第二日检查修改,第三日誊抄完成,可楚岁朝浪费了第一日的时间,天色刚暗下来楚岁朝就打开食盒吃饭,吃完就躺下了,完全不理会监考官们诧异的眼神。
楚岁朝背对隔间外面,面对着墙壁,基本上他脑子里已经有非常明确的思路,楚岁朝拉过被子,闭上眼睛就打算睡了。
贡院里的十八名监考官夜间轮班值守,天刚亮楚岁朝就睁开了眼睛,用湿帕子擦了一把脸之后吃了些东西,坐在桌前提笔行文,书写非常流利,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之后吹了下墨迹,楚岁朝又仔细和修改,一整天楚岁朝都闷头忙碌。
同一时间的太子府中,琼知给太子正君请安的时候又被为难,先是被绑着一通抽打折磨,又罚他跪在院子正中的青砖地上,到中午太子回来,琼知才被放回去,下奴扶着琼知,口中很是愤懑的说:“正君这是故意为难!”
“呵,他越是为难我越是高兴,让太子好好看看正君到底是个什么德行,如此懿德风范,到底配不配做一国君后。”琼知一瘸一拐的回自己院子,远远的看到太子身边的贴身下奴,他眼珠子一转就软下身子晕了。
下奴慌忙喊叫起来,立刻招来了一群人,把琼知抬着进去了,太子正在盘问下奴,琼侍奴是不是总被正君为难,下奴唯唯诺诺的不敢作答,太子皱着眉要呵斥,便见琼知被抬进来。
太子当即起身:“怎么回事?”
琼知身边的下奴摇了摇头说:“正君说琼侍奴侍上不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