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他顽强地拖着高热的身体,推开情人卧室的门。
琴酒对这次酒厂团建没多大兴趣,正窝在卧室床上里整理前几天的任务报告。
屋里开了暖气,他就只披了一件浴袍,长发还残留着略微的水汽。
见苏格兰形容狼狈,他扯了扯嘴角:“你的警惕力被狗吃了?”
话音未落,就被人堵上来的吻封住了唇。
“嗯…哈唔……”唇舌勾缠到一起,苏格兰把隔在两人之间碍事的电脑拿开,俯身更加贴近琴酒,手指顺着大开的浴袍攀附而上,在饱满的胸肌上留下一道道指印。
“呼、好难受,帮帮我,大哥,帮帮我……”苏格兰湛蓝的凤眼盈满了泪,额头抵在琴酒颈窝不断蹭动。
虽然两人都心知肚明凭借苏格兰的抗药性,烈性媚药确实有影响,但着实不多。琴酒仍然纵容着他从嘴唇开始,一点点向下啄吻。
唇舌流连过颈侧,舔吸出一个个吻痕,琴酒向来对前戏不是很有耐心,但苏格兰总有一点特权。
吻痕蔓延到胸前,温柔的舔吻逐渐变成粗暴的嚼咬。
琴酒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苏格兰对这块地方都情有独钟,但这不妨碍他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操干中被调教得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