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师,你到底想说什么?”
包间的密闭隔音很好,外边根本听不到半点。
芩书闲脸跟脖子都微红,眼白渗着红血丝。
她手指蜷缩攥紧放在桌下大腿处,手侧的兜里就是随身的录音笔,打她进门起,就已经开始了录音功能,她跟齐家俊的每一句话都被详细录入。
齐家俊见她终于露出警惕的眼神。
这才咧嘴大笑:“我的意思你不懂吗?”
“不懂。”
“女人也就这几年的青春,你都三十了,再不抓点紧找个男人依附,你以为你在燕州能混得下去?”
是吗?
难道这一次的事,就是为了给她点教训?
芩书闲眯起那双漂亮眸子:“这么说,齐老师是想包养我?”
齐家俊有家庭,并且他老婆还为其生下个儿子,今年都八岁大了。
学校年夜饭时,还带来参加过饭局,生得跟齐家俊简直是一个模子复刻出来的,当时她还听班里的女老师讲起夫妻二人的事,颇为恩爱,模范夫妻。
齐太太曾为生孩子,在产室大出血。
原本芩书闲觉得,这世间还是有真情在的。
眼下,算是打破了她对这个斯文儒雅,文质彬彬的男人那层滤镜。
真是应了那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永远不知道好看善良的皮囊下是多肮脏丑陋的心。
再看齐家俊这样子。
也绝对不可能是第一次做出这种事。
觉得作恶膈应的同时,芩书闲也在心里默默替齐太太觉得不值。
齐家俊继续诱导她:“我难道说得不对吗?你看你这次的事,要不是学校帮你兜着,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这跟我见面说话?”
闻言,芩书闲更是警铃大作。
但齐家俊的话让她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