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出事的消息传来时,轩辕冥刚将父亲的性器吞进身体。
侍从要进来时,轩辕长德忙扯了件宽大的外衣将轩辕冥赤裸的身体罩住,在外人看来就是他们父子俩亲密的依偎在一起,根本不会想到在衣物的遮掩下他们会在做那种龌龊事。
“王爷,漠北发来战报,现玄甲卫统领率两千骑兵孤军深入被包围在了凤落山…”
“哈哈,”轩辕冥忍不住笑出声,手搂住轩辕长德的脖子,将头贴在他的胸膛,收缩着穴肉卖力绞紧着后穴里的肉棒。
“圣上怎么说?”轩辕长德手臂扣住轩辕冥的腰让他老实点。
“圣上的意思是…,”那侍从的眼睛不由得瞟向轩辕冥。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轩辕长德按了按眉心。
轩辕冥挺起身朝他耳边吹气,“哈,皇上还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让儿臣去救急嘛。”
“你干的好事。”轩辕长德抓着轩辕冥的长发,将他靠过来的头往后扯。
“儿臣这些天可一直跟父王是形影不离,哪里会有时间做这种事,”轩辕冥腰身下压,将肉柱吞的更深,“不过李拾花的队伍不是还没赶到嘛,倒是不用担心会怪罪到他身上了,父王,儿臣可是知错能改,很贴心的。”
轩辕长德翻身将轩辕冥压在椅上,狠狠挺进,“你信不信本王将你锁在京城,一辈子不让你去漠北,你再多的谋划也只能付之东流。”
“当然是,不,信,喽。”轩辕冥捏着轩辕长德的一缕黑发缠在手指,亲了亲他的下唇,“虽说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但也太悲怆了吧。父王,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哈哈哈哈。”
随着最后一次挺进,轩辕冥小腹一紧,白浊的精液喷洒在腹部。
轩辕长德退出性器,自腰上取下一枚印章塞入轩辕冥还未闭合的穴内,“本王的私印,必要时能调动长林的府兵,本王管不了你了,你不许给本王惹事。”
轩辕冥头搭在椅子扶手,发丝凌乱,眼睛半阖一副倦怠的模样,他看着轩辕长德转身离去的背影,真觉得有几分英雄迟暮的悲凉感。
“父王,……”平日再多的花言巧语张口即来,可是真到了动情时,却又似什么都说不出,“我会将弟弟带回来的。”
“别是带尸体回来就行了。”
待轩辕长德离开后,轩辕冥腿架在椅背上,取过帕子擦拭着腿根处的精液,在打了个哈欠后将染脏的帕子丢开,“还是陪父王玩有意思,差点就被搞崩溃了,感觉我要不是他儿子,他真能把我给折磨疯。”
轩辕冥扣出后穴的印章,在手指擦过膝盖时,他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回想起这几晚被摁着下跪,哭着扭腰的样子,轩辕冥承认他是有点怕了。
轩辕冥抱住双腿屈膝缩进椅子里,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
昨晚轩辕长德拉他腿的时候,轩辕冥是真有一种感觉,父亲想把自己的腿别断然后把他锁起来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身体抖的更厉害,轩辕冥将自己抱的更紧,在那一刻,他想的是怎么取出藏起来的刀,先弑父后自尽。
真是疯了,轩辕冥脸紧贴在膝上,他们真的都因为彼此是亲人的关系而留手,不然他们都能把对方给狠狠咬下一口肉来。
命怡亲王世子出征的圣旨是云清送来的,刚进王府,他就发觉哪里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