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玩什么,傅云河向来是不做计划的,而随心所欲依赖的是对技巧和把控能力的绝对自信。他俯身把锁链扣到项圈外侧的扣环上,下垂的那部分哗啦一声响。
他决定好了今天的娱乐项目。
锁链那头的小猎物距离半米跟爬得很乖巧。并不是特训过的奴隶那种特意扭腰的风骚样子,动作平稳不逾矩,柔软的腰窝打出几个褶皱,却显出平白纯真的媚态。
傅云河抬手将锁链扣在天顶垂挂下来的精致锁环上,微微偏头示意:“上去。”
陈屿闻声抬眼。
眼前是一个平放的X形矮架,四个分支端点上带着皮质束具。他抬腰往上躺,纤细的腰身放在金属轴交接的位置竟然还绰绰有余,伸展开的手脚很快就被拉扯着扣紧了。
连廊这头的区域,空气里隐隐约约浮动着些许暗沉的馨香,夹带着某种熟悉的味道……
蜡烛。
一派明晃晃的小蜡烛放在精致的金属架上,扶手顶端一尊天使雕塑,脚下被蛇缠绕着,托着一支巨大的红烛。
带着滚轮的架子被整个拽过来,明艳的火在瞳孔里烧得炽烈。陈屿顺着光看过去,去掉面具的那张脸在烛火的映照下生出一种遥远的距离感,闪动的暖光为额角与下颌的轮廓笼了一层虚假的温和。晃动的焰尾映在阴影中的眸子里,像从裂谷深处窜出的暗火。
那双眼睛眯了眯,他才猛然醒过来:他在盯着他的“主人”看。
刺痛感炸裂得猝不及防。
火光随着蜡油的倾泻被抖灭,浅浅一盖大的烛液流畅彻底得咬在胸口。乳尖上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冷,半秒后,转成了难以忍耐的灼热和刺痛。
他不受控制地挣动着,然而只能向上挺腰,倒像是对这刺激恋恋不舍。
“……谢谢主人。”
金属空壳被随意扔在地上,傅云河俯视他的眼神带着一种狩猎者惯常的静。视线里,一行红点艳丽均匀,周边的皮肤泛出娇艳的粉色。
一教就会,还算合格。
他取下第二盒蜡烛。
低温蜡烛不伤人,但他的动作已经不能算是“滴”,完全是随心所欲的倾倒。高度低,速度又极快,在可控的范围内施与这具身体最大的痛感。夺目的红从项圈下方的锁骨开始向下蔓延,只一眼就能看出这具身体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陈屿自虐般盯着忽明忽灭的火光,呼吸打着颤,越来越急促。蜡滴逐渐向脆弱的部位靠近,毫不犹豫地啃噬上去:大腿根部,甚至是……最为柔软敏感的囊袋。他开始低喘,尾音颤得克制,夹杂在一声声道谢里,透露出哀求的意味来。
地上的空盒越来越多,灼热彼此助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半垂的眼睛里漫上泪水,他盯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腰腹快速收缩起伏着,牵带着大腿肌肉小幅度地扭动。
活色生香。
傅云河用完了两排蜡烛才停手。他从架子上取下一支散鞭,把凝结了的红色蜡迹尽数抽散。陈屿忍过前三下,神经在太阳穴上疯狂跳动着,连呻吟都没办法流畅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