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这一切都很不对劲。”白嘉妍抱着孩子去看许严匠,“许严匠,你难道不觉得这其中有些奇怪吗?大悦的太子怎会如此离奇的死在南阳,或者说,南阳皇怎会突然暴毙而亡,我怎么觉得,这一切像是冥冥中早就安排好了。”
许严匠被她说的后背一凉,忙擦了把冷汗说道。
“这话可不敢乱说,若是传到了谁的耳朵里,那,那可了不得。”
“有什么不敢说的,这船上可都是你的人,还怕什么。”
只见白嘉妍嗤笑一声,“看来许大师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否则怎会这般慌张。”
许严匠悠悠一叹,“就知道瞒不过你,罢了,我说就是了,只是对与不对,也算是猜测算不得真。”
白嘉妍连连点头,“你只管说来就是,我心中已然有分寸。”
只听许严匠四下看看,便压低声音说道。
“按我想来,这一切应当都是大悦王朝的计划。”
白嘉妍眉头一蹙,“何出此言?”
“等等,先不要说这些,我突然想起一人,长孙延死在南阳不假,那苏若若该如何同你们大悦皇交待?”
白嘉妍说罢,便去打量许严匠的神色,不料他却是叹了一口气。
“我正要与你说这件事,没想到你便是这般急不可耐。”许严匠哭笑不得,“你是说太子妃吧,她现在已经是大悦的新皇后。”
白嘉妍一愣,新皇后?
可她分明是太子妃,又怎会变成皇后…
还是许严匠看出了不对,苦笑说道,“想来大悦皇应是和扶苏若若早已有了不轨之事,若非如此,又岂能立她为皇后。”
白嘉妍没再作声,只是心中却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若许严匠所说不假,恐怕扶苏若若…
不,应当说是徐嫣然,她早就知晓这一切。
宴会一见,大悦太子俊美无涛,徐嫣然向来是爱极了这些皮相,又怎会忍心将长孙延烨杀害。
如果说不得不将其杀害,那恐怕是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才是。
白嘉妍蹙眉想了想其中利害关系,登时发觉不妙。大悦皇只长孙延烨一个太子。
如今他已死,徐嫣然又成为了新皇后,假以时日待大悦皇驾鹤西去,那皇位便是…
白嘉妍被自己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捂住嘴巴不敢相信。
“怎么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