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水流的太慢，江行之掐着时间点，一边提防这两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屁孩子捣乱。
“师兄他也不瞧瞧我们耶，他是不是听不到我们说话？”
“大概是听不到。”所谓的师兄声音虽然是个稚嫩孩童，却故作老成：“下界之人与我们上界隔了界，他听不到我们说话，也看不到我们。”
“啊，我好想要去看看所谓的人，师兄，你不想去下界看人吗？”
“不想，上界和下界之间的界是无法打破的。”
“阿芜，走吧，师父找了你好久，如今正气得冒烟呢，你快去与师父认个错……”
那一声“阿芜”令江行之身形一僵，下意识地抬头去瞧。
可入眼云雾缭绕，蒙蒙一片，他什么都瞧不到。
江行之出了门的时候刚好是掐着点。
门已经合的剩下了一点缝隙。
也得亏他人瘦，再胖点就钻不出来了。
葛老头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对江行之说：“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跑不出来了。”
他话落，瞧着江行之那半边脸脸色惨白，浑身更是寒气直冒，又问：“脑子没冻坏掉吧？”
江行之却突然抬眼，反问他：“天山派立派之初就是为了和上界互有联系？”
葛老头微微讶然：“你怎么知道？”
江行之：“我在书阁里看到的。”
葛老头摆摆手：“书上写的也不一定是真的，说不准都是师叔祖们胡言乱语……”
江行之打断他的话：“这甬道就是与上界联系的地方？”
葛老头：……
他翘着胡子瞪着江行之，“乱猜什么，这就是天水存放的地方。”
江行之：“上界与下界之间的界是什么？两个界之间的壁垒？怎么样才可以打破？上界与下界是什么关系？”
葛老头扭头就走。
脚步飞快。
令他意外的是，江行之竟然没有跟上他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