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才见那朱七缓缓的张开双眼后抓住金蝉子的手惊慌道“:圣僧,莫要管小老儿了,你便和上仙带着小老儿的孙儿速速的逃去吧,那草垛中却是有一条大蛇嘞。”
八戒听了那朱七的话语后,扛着蛇头将那条被八戒的钉耙砸的稀烂的大蛇行至朱七面前笑道“:这大白日的,你这老儿说的是什么癔话,便好好的睁眼看看,你说的那长虫却是这个死物么?”
朱七只是抬眼一瞧,便止不住的干呕,金蝉也捂着鼻子朝八戒斥责道“:八戒,便将这晦气之物放一把火烧了便是了,却还扛过来干甚?却是还显老施主受到的惊吓不够,却是要熏死我们么?”
八戒听了金蝉的话语后朝金蝉笑道“:师父先前还叫老猪手下留情,留这孽畜一命嘞,这会子倒还嫌它是晦气之物了。”
那朱七干呕了一阵后朝着八戒叩头道“:上仙的本事果然是高超的紧呐,这般的大蛇,竟被上仙爷爷在这会功夫间便弄死了,这下子小老儿却是服了。如此,我们精绝国却是有救了,那北山之上的妖孽却也是寿命到头了。”
八戒将那大蛇拖到远处放了一把火烧尽后朝金蝉子笑道“:师父,先前我说那猴子带着卷帘去消遣了你却还说俺老猪诽谤他嘞,这下老猪却是有证据嘞。”
金蝉子望着前来的八戒问道“:这一会你却是何来的证据?若是凭空捏造,无中生有的话,可莫要怪为师无情了。”
八戒擦了擦手行至金蝉子面前笑道“:师父先莫要这般的神情,只是听俺老猪慢慢道来。老猪刚刚烧那大蛇之时,竟发现那大蛇的蛇尾却被利器斩断了,便观伤口,却也是个新伤。便按照俺老猪的推断,这必然是猴子和卷帘造成的。先前猴子说的妖孽,说不定便是此大蛇嘞,这下好了,大蛇都被俺老猪送到阎王帝君处喝茶了,那猴子却还未归来。师父便说说,他不是去耍子了还能去干什么?”
金蝉听了八戒的话语后掐着佛珠朝八戒道“:若是果如你所说的话,等到悟空和卷帘来后,为师问个明白,若是他们真的去耍子了的话,为师便叫悟空替你牵马三月,你看如何?”
八戒听了金蝉的话语后笑道“:如此却是好的紧,便这么说定了,师父却是在莫要反悔。”
且说那悟空和卷帘,在精绝国的国师带领下朝那精绝国的大内皇宫行去。
走了半晌,悟空上前拍着国师的肩膀道“:我说老道,这一路上风景俺老孙却也是看腻了。你朝的皇宫大内却是在什么地方?为何走了这许久便是连个城墙都不曾见到?便是还要走多久才能到?俺老孙的肚子却是饥饿的要紧嘞。”
那国师听了悟空的话语后笑道“:上仙勿要急躁,我这精绝国却是没有城墙,如此在走上个盏茶的功夫便也是到了。”
卷帘听了国师的话语后不解道“:没有城墙?这却是什么规矩?作为一朝国都却是怎么会连个城墙都没有呢?”
国师朝卷帘笑道“:上仙却是有所不知,城墙是为了防御外敌入侵,可是此地却只有我精绝国一国于此,更别无他国,自然用不着城墙防御。再者说了,修建城墙却是要劳民伤财,我精绝国一向是以仁慈治理天下,故自开国皇帝到如今,却还未有那个陛下想着修建城墙嘞。”
便在国师和卷帘的话语间,行者却看到了一排竹舍,竹舍得台阶上却是有一个身穿龙袍的少年皇帝率一众的仆役好似在等待国师和他们的到来。
悟空指着面前的一排竹舍朝国师疑惑道“:你便莫要告诉老孙,这便是你精绝国的大内皇宫。”
国师朝行者笑道“:上仙说的却也是不错,这便是我精绝国的大内皇宫,那站在台阶上欲迎接诸位的却是我朝的天子陛下。”
悟空望着面前的竹舍笑道“:如此皇宫,老孙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嘞,兄弟,这跟那玉皇天尊的天宫比起来却是如何?”
卷帘听了悟空的言语后笑道“:这便有何可比性,不过是皓月与孤星相比罢了。只能说这精绝国的陛下太简朴了。”
悟空朝那国师笑道“:老国师,却不知道一会见了你朝的陛下却是该如何的称呼嘞?”
那国师听了悟空的话语后笑道“:诸位上仙却也是仙尊贵体,若是不嫌弃的话道个皇帝陛下便是极大的尊崇,若是不愿称呼皇帝陛下的话,直呼其名却也未尝不可。”
悟空听了后笑道“:念在你这皇帝远迎的份上,老孙便是唤个皇帝叫个陛下也未尝不可。”
话语间,那少年天子便从台阶上迎了下来后望着国师道“:国师,这两位便是国师所说的贵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