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竟然是直接承认了。
陆氏嘲讽,“果然是夫妻情深呢。”
裘季抬眼,“岳母,我知你对秋月失望,可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她只是太痛太难受一时想岔了。秋语回来后,她一直内疚不已,跟我哭着忏悔过好多次……”
伤害已造成,忏悔有什么用?
陆氏摆摆手,“你滚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闻言,裘季看向苏允嫣,“岳母,我知疼秋语,可秋月也是您女儿,您真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自然是不能的。
若是安南侯府得知李秋月生病,定然会想法子救人。哪怕如今李秋月出手陷害妹妹,夫妻二人若真有救她的办法,也不会眼睁睁看她去死。
有两个孩子在,真要冷眼看她离世,只怕日后两个孩子会怨恨外祖和姨母,而天长日久后,他们兴许也会后悔没救女儿。
就是如此,才让人更加气恼憋屈。
李父怒极,手中杯子直接丢了过去,“滚!”
裘季麻溜地滚了。
于是,李父一腔怒火没地儿散,更加生气。
翌日,外面流言更甚,甚至有许多人贬低李秋语,言她配不上安西侯,配不上血翵作聘。
这就是进一步的逼迫了。
李父和陆氏对长女愈发失望。
为了自己活命简直不择手段,但凡有一分亲情,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外头流言纷纷,李父应邀到了福源楼与顾修堇谈过一回,三日后,顾修堇亲自带着官媒上门提亲。
当日就下了小定。
于是,众人意外之余,流言又开始掰扯安西侯府到底会不会拿血翵作聘,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
这时候,安西侯府出来置办聘礼的老管家说漏了嘴,聘礼中会添上血翵,才算止住了流言。
前前后后闹了近十天,在安西侯提亲又承认血翵作聘后,城中众人才转而议论起了别的。这些日子里,苏允嫣一直没出门。
这日,安西侯府有东西送来,是一些首饰和料子,不算多名贵,但看得出是用了心的,随礼而来的,还有一封信,邀她去酒楼相见。
当下男女大防不如前朝森严,男女之间可在大庭广众处相见,未婚夫妻之间见面就更加寻常了,带着下人相约出游也不会让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