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常卿往谢寄的肩上拢了一袭氅衣:“兄长,当心着凉。”
谢寄面色酡红,闻言瞋了常卿一眼,嘴角抽了抽:“现在知道叫兄长了?刚才不是一口一个娘亲吗?”
谢寄面朝门,正欲抬步,常卿站立在他身后,莫名笑了笑:“兄长若是想让外人都知道你很会产奶水,也不是不行,就是怕兄长害臊。”
常卿一边言语调情,一边大掌还轻轻拍了一下谢寄藏在氅衣下挺翘的臀部:“兄长的蜜臀也当真是别有风味,软糯好捏得很。怎么办?常卿真不想让别人发现兄长的美色。”
肠道里含着的木偶小人原本已经溜出了半个身子,被常卿这么一拍,又拍回去半个木偶腿长,只剩下一双木偶脚露在空气中。
是的,谢寄没有穿亵裤,单薄的里衣之下便是光洁的双腿、粉嫩的性器和被撑大的后穴。
后穴本来就受到冰冷空气的刺激,再加上常卿这么一激,又重复张大缩小的动作,犹如饿了许久的嘴一样,正不顾形象地把近小臂长的木偶吞进去。
待彻底吞吃掉木偶后,谢寄没什么力气站直了,便扶着门板弯下了腰,身体似狂浪剧烈起伏,一阵痉挛后,谢寄潮喷了。
乳头渗出的汁水濡湿了胸前的白色布料,那处衣服瞬间变成半透明的模样,仔细看能看到谢寄殷红得如熟果般的两颗奶头。
后穴里也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肉和木偶的缝隙中挤出,再顺着大腿、膝弯、小腿慢慢流下,最后把两人站着的地板都滴湿了,滴出一大片脏污的水渍,那滩子水还散发着浓浓的骚味。
谢寄的屁股正好抵着常卿衣下的性器,敏感地肌肤察觉到那团灼意,烧得他面色涨红,羞耻得几乎要落泪:“你什么时候把这截木偶拿出去……难道要我陪爹娘用膳的时候也带着它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想让兄长一直含着我的肉棒走路、用膳……还有睡觉,可惜兄长面皮薄,只要让它替着我了。木偶寒凉,不比肉棒,委屈兄长了。”常卿眯起眼睛,嗅着周遭香甜的气味,甚是享受。
谢寄银牙咬着下唇,尽全力忍住憋在喉咙里的奇怪的嘤咛,努力直起身板,拾起作为兄长的威严:“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它用小穴吃进去了,后面该你兑现承诺了。”
尽管被这个世界的亲弟弟亵玩至如此地步,谢寄还是尽职尽责地履行系统指派给他这个男配的任务。
常卿其实是谢老爷在外风流与一名妓诞下的私生子,嫡长子为了羞辱庶子常卿,特地引诱常卿去谢府的凉泉。
届时,中了迷药谢家三姨太会在凉泉沐浴,两人必然会云雨一番,他谢寄再站出来揭穿,到时常卿只能落得被驱逐出府的下场。
闻言,常卿扶住谢寄的只手可圈的腰:“兄长已经做到了,常卿自然不会违约,今晚便去凉泉替兄长找寻那块玉佩。”
见常卿答得认真,谢寄良心突然有点痛,但想要刚刚常卿叼着木偶小人,不顾他用力挣扎就一整个塞进他的后穴,他又觉得这是常卿应得的,这是惩罚。
谢寄这么想着,抬脚迈出了好几步,脚步却越来越慢,行动也越来越阻塞,每走一步,都会带动后穴里的木偶变换位置。
木偶又雕得精致、奇形怪状,比普通的玉势不知道要难吞几倍,木偶上的四肢和五官都一一磨过谢寄肠壁上的软肉,痒得他微微哈气,直流淫水。
走出的这一段路上滴满了谢寄的淫水,常卿踩着地上的水迹踏步走到谢寄身边,弯腰耐心问道:“兄长,需要我帮忙吗?你自己走路,似乎很是艰难。”
谢寄不理罪魁祸首突然的好心,直接拒绝道:“这都是怪谁?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可以走。”
说着,谢寄深吸一口气,提了提呼吸,本意是放松肠肉,让里面的木偶突兀的触感不那么明显。
但是常卿就倚在一旁悠悠闲闲地看着他,自己脚下还时不时传来滴水的声音,像是有个水袋破了,漏了一地的水,谢寄看着满地的水痕,羞得面色通红,一紧张穴肉又把木偶绞得几乎变形,藏在他身体里发出咯吱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