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这么多,对你来说还是一点用都没有是吗?”
傅禾宴不等时言回答,顺从的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打开,似乎连半点多余的感情都不再有了,“不说了……你,做吧。”
很多时候,或许只有痛才有意义。
有人靠痛记住爱,有人靠痛忘记爱。可事到如今,没什么比时言不爱他这件事更痛。
最可悲的是,他再如何无限放低自尊,降低底线,时言仍然无动于衷。
他不知道该怎么走进一个人的心里,他在她眼底,永远都是没有必要留下来的人。
情,爱,欲,向来最无法自控。
而此刻时言在他身前,她却只是想玩弄他。
她根本不信他的话。
被指节顶着深处慢慢磨的间隙里,时言给他灌酒,傅禾宴清白着脸,仰头饮尽杯中酒水。
她爱看他这时候隐忍的神情,也会在他实在喝不下的时候强行将酒给他渡下去不许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