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暮还在轮椅之上,红着眼对楚月摇摇头。
她已经够丢脸了。
不愿再让叶楚月陪她丢脸了。
少年的神识传音,响在她的脑海。
“能给公主奏乐,叶某,不胜感激。”
颜暮睁了睁眼眸,两行清泪拼命地往下流。
她依稀记得。
那个晚上。
奄奄一息的青年,微笑着说:
“🝪🍼🍛能够作为公主的未婚夫,陪公🁐🄽主走一段路程,就已不胜荣幸,怎堪奢求让公主成为在下的妻子呢?若有来生,或许可以奢盼,但在下只求今生,哪怕什么都求不到。”
颜暮的心脏,疼痛到不行。
有人不曾言爱,却护她一生,直至生🕚🎑命尽头。
有人🚑💭🕄声声质🈤⛷🟀问,把她双腿斩去,🁐🄽让她的世界无声。
恨吗?
她不恨。
她是白鹤洲公主。
她有自己的骄傲。
颜暮闭上眼睛,尝试与楚月昨晚留下🕚🎑的本源之气与🗧🝾🐳神农之力沟通。
那是她触底反弹的最后机会!
“叮——”
楚月拨动琴弦,发出清脆之音。
随后,手腕微转,指尖快速拨动。
声音幽婉如深宫弃妇,诉不尽几多怨。
“她怕是动不了了,叶弟子。”鹤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