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打赏的朋友们!---唐悦虽然羞,但给他一抱一吻,也就放开了,骑在阳顶天身上,先把自己的裙子脱了,里面是绿色的三点式套装,很性感,然后一面亲着阳顶天,一面就吻下去,主动帮阳顶天脱了衣服裤子。这种妇人,要么放不开,只要放开了,还是蛮柔顺蛮会服侍人的。阳顶天一面亨受着,一面偷眼看着窗帘缝外的焦离孟,心下感觉怪怪的,想:“我好象也有点变态了。”一直到九点左右,阳顶天心满意足了,这才给瘫成一团软泥的唐悦发了气,又抱着她去洗了澡。唐悦勉强有了一点力气,嗔道:“现在知道饿了吧,早说让你先吃过饭……”“吃过饭再来是吧。”阳顶天点头:“可以。”“不要了。”唐悦吓到了,赖在他怀里:“那我不去煮饭了。”“随便你。”阳顶天笑:“我反正吃饱了。”“不可以。”唐悦又不同意了:“呆会晚上饿得慌。”自己勉力爬起来,收拾一下,进了厨房,这妇人手脚麻利,先前说没力了,真正动起来,利落得很,而且心情显然也不错,好象还哼了几句歌。女人,果然还是要男人的滋润啊。没多会,她就弄了三菜一汤出来,对阳顶天道:“你先喝点酒,饭还要几分钟🝳🏌。”她说着,把一坛洞雪藏真拿了出来,却是上次阳顶天送螃蟹来给她留的,因为螃蟹这东西性寒,要配黄酒发散才好。“这酒还有啊?”阳顶天好奇的问。“我没怎么喝。”唐悦摇头:“不过这酒确实蛮好喝的。”“我也要喝。”窗外突然传来焦离孟的叫声,随即就飞了进来。唐悦先前给阳顶天弄得迷迷糊糊,都把焦离孟给忘了,他突然飞进来,唐悦吓一跳,手一抖,洒了不少酒在桌上。“这么好的酒,别洒了啊。”焦离孟落在桌上,伸出尖嘴就吸,他这尖嘴还蛮给力,居然真的把酒水给吸了起来。唐悦看了好笑,道:“你到哪儿玩啊?”“就到外面飞了一圈。”焦离孟巴咂着嘴:“这酒真不错,好喝。”说着又去吸桌上的酒:“可别浪费了。”“行了行了,我给你倒一杯吧。”唐悦笑着拿过一个杯子,真个给焦离孟也倒了一杯,对阳顶天笑道:“看不出这家伙还是个酒鬼。”阳顶天也笑:“小心喝醉了给人逮了去。”他当然知道焦离孟先前是全程旁观,是故意这么说的,玩别人心仪的女人,让别人全程看着,然后还要说破,终究是不太好,所以故意这么说着混过去。“不会。”焦离孟也不知听懂没听懂,长嘴插到杯子里,长长的吸了一口酒,仰天长吁一口气:“好酒啊好酒,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故人诚不我欺。”唐悦平时不喝酒,阳顶天来了,她也给自己倒一杯,焦离孟蹲在桌上,要吃什么,就跟唐悦撒娇:“唐姐,我要吃牛肉,还有那个豆腐干,好好吃,也来一点。”唐悦给他拿了一个碗,一把叉子,他要吃什么,就给他夹到碗里,焦离孟就叉了吃,他那爪子还蛮灵活的,吃两口菜,喝一口酒,插科打诨,时不时的逗得唐悦咯咯娇笑起来。阳顶天也笑,想:“把这家伙留在唐悦这里,唐悦应该不会拒绝。”瞟一眼唐悦,唐悦笑得开心,俏脸飞霞,阳顶天暗想:“要是唐悦知道这家伙才是焦离孟,刚才还全程旁观,估计可能会烧锅水,把他烫毛下锅,然后油炸了吃掉。”这么想着,觉得特别有趣,忍不住笑起来。唐悦看他一眼道:“你笑什么呀,笑得怪怪的?”“没有。”阳顶天摇头:“我就是发现,这会儿的你,特别迷人。”这话语意双关,唐悦羞瞟他一眼,眸子里水汪汪的,让阳顶天心中也一下荡漾起来,抓着唐悦的手道:“我今晚上不回去了。”本来在这种情形下,唐悦应该是不会拒绝了的,她心里确实是纠结的,她年纪比焦离孟大,又有儿子,并不觉得焦离孟是良配,不想嫁给他。但在身体上,她却又给阳顶天征服了,她这个年纪,本来就比较饥渴的,再给阳顶天一开发,真的就有些春情泛滥了。所以,这时候情之所至,阳顶天要留下来,至少她不会赶阳顶天走。可没成想,焦离孟在边上突然叫好:“留下好,不走了。”唐悦一下子就羞到了,低声道:“不好,给人看见,到时传闲话,奇奇要是听到了,不好。”她看阳顶天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忙又解释:“因为奇奇他爸爸给双规,有人拿这话逗他,他都急了,说要拿他的玩具枪去打死人家,这孩子,比较敏感。”她这么一说,阳顶天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好点头:“那好吧,吃了饭我就回去。”焦离孟先前看唐悦给阳顶天弄得服服的,以为唐悦是不可能拒绝的,自己敲敲边鼓也算是凑趣,结果发现反而起了反效果,顿时就傻了眼,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半天才道:“唐姐,再给我来一杯。”“你小心喝醉了呀。”唐悦笑着,给他倒了一杯。“醉了好。”焦离孟摇头晃脑:“人生在世不称意,不如长醉不复醒,世间英雄皆尘土,惟有饮者留其名。”乱七八糟的叫着,长嘴伸到杯子里,把一杯酒一口喝干。他若是人身,这点酒没事,可他是鸟身啊,顿时就在桌子上打起了醉拳,东一晃,西一拐,歪着鸟头看着唐悦:“唐姐,其实我才是小孟子啊,我爱你好多年了,你知不知道,知道我为什什么娶姜好吗?因为她的侧脸跟你很象啊。”“你说什么呀?”唐悦给他说愣了,不过随即以为是阳顶天教他这么说的,瞟一眼阳顶天,俏脸通红,但眸子却水汪汪的。阳顶天也给焦离孟的突然暴点弄晕了,不过与唐悦眼光一对,立刻知道唐悦误会了,是啊,唐悦绝不可能想到,面前这只鹦鹉,其实是鸟的身子,居然顶着焦离孟的灵魂。